间脑位置端脑与中脑之间,大部份被大脑两侧半球所遮盖,间脑呈楔形,下部与中脑相连。间脑主要分为丘脑和下丘脑,细分可分为背侧丘脑,上丘脑,后丘脑,下丘脑和底丘脑。
脊椎动物间脑顶部的一种小的松果样内分泌腺,亦称松果体或脑上腺。一般认为,松果腺中含有抗性腺激素和降血糖因素,在幼年有抑制性成熟、抑制生殖器官发育和阻碍性征出现的作用。光照及季节变化通过松果腺调节着鸟类的迁徙等行为。
人的松果腺位于脑胼胝体后尾下方,居于中脑的左、右上丘构成的凹内,并有一柄与第三脑室后丘脑顶部相连,长约8毫米,最大宽约4毫米,重0.1~0.18克,呈椭圆形,极似松果,因而得名。人类松果腺在胚胎发育早期即出现,起源于神经外胚层。出生后松果腺细胞停止增生,但体积继续增大,并增加神经胶质及间质等成分。7~10岁起,松果腺开始退化并逐渐钙化,形成脑砂(或松果砂),在头颅X光检查时往往可见。据统计,70%的人,松果腺在60岁前均已钙化。
松果腺細胞在很多非哺乳類的脊椎動物中非常地像眼睛的感光細胞。一些演化生物學家相信脊椎動物的松果體細胞與視網膜細胞共有一個同樣的演化原型。[7]
在一些脊椎動物中,曝曬在光線下可以啟動在松果體內的酵素連鎖反應以校正晝夜節律。[8] 一些早期的脊椎動物的顱骨化石有松果體孔。這與生理學中例如像七鰓鰻和喙頭蜥的現代「活化石」以及一些其他的脊椎動物所擁有的顱頂眼或所謂的「第三隻眼」有關,而在這些動物之中的一部份的顱頂眼具有感光功能。第三隻眼的存在代表著演化早期的視覺感受途徑。[9] 在喙頭蜥內的第三隻眼結構與角膜、晶狀體和視網膜類似,雖然其結構相似度還比較接近章魚而非脊椎動物的視網膜。其不對稱的整體由偏向左邊的「眼」及偏向右邊的松果體囊組成。「在含哺乳動物在內的失去顱頂眼的動物,松果囊被保留下來並壓縮成松果體的形式。」[9]
松果體的分泌活動僅相當地被了解。在歷史上,由於松果體的位置在大腦深處而啟發哲學家們認識到它擁有獨特的重要性。這種聯想使得松果體伴隨著圍繞在其被理解的功能上的神話、迷信與神秘理論而成了個神秘的腺體。
花了許多時間研究松果體的勒內·笛卡兒 [23] 稱呼其為「靈魂之座」[24] 。他相信這是思維能力與肉體之間的連接點。[25] 證明笛卡兒如此認為的引文如下:
「我的觀點是這個腺體是靈魂最最重要的座位和我們所有想法形成的地方。我如此認為的理由是我除此之外無法找到大腦的其他部分不是成雙的。既然我們用一對眼睛來看一件物品、用一雙耳朵來聽一個聲音,而在瞬間從未同時有超過一個想法,這必然是從雙眼或雙耳以及其他地方進來的印象在靈魂細想之前就在身體的某個部位互相統合的結果。現在整顆頭中除了這個腺體外不可能找到任何這樣的地方了,此外它位於最可能適於這項用途的位置,也就是所有凹面的中央。而且它被將心靈帶入大腦的頸動脈小支流們所支持及環繞著。」[26] (1640年1月29日, AT III:19-20, CSMK 143)
「松果眼」的概念對於法國作家喬治·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的生殖哲學來說位居中心地位,此在文學學者丹尼斯·霍勒(Denis Hollier)其論文《反建築》(Against Architecture)中詳細地被分析。[27] 霍勒在這本作品中討論了巴塔耶如何將「松果眼」的概念視為在西方理性中的盲點以及暴行與發狂的器官 [28] 。這個概念上的手段在他超現實的文本《傑蘇弗》(The Jesuve)與《松果眼》(The Pineal Eye)中相當地明顯。[29]
松果體在加斯東·巴舍拉的《空間詩學》(The Poetics of Space)中也被注意到。
海蓮娜·布拉瓦斯基(Helena Blavatsky)與愛麗絲·貝利(Alice Bailey)等一些最早期的新紀元運動及神智學神祕主義者,都寫到了靈魂與和松果體有關的神秘關係。這個限於圈內人的松果體概念直接地在愛麗絲·貝利的《白魔法專論》(A Treatise on White Magic)的一個章節出現。
克卡利·馬德拉(Khecarī mudrā)認為松果體對瑜珈姿勢的功能相當關鍵。[30]
在混沌教派(en:Discordianism)中,松果體是讓一個人與女神厄里斯交流之處的說法被擁護著。[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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